第十三章：我是大二學生孫小侃（二）

　　而與那昏黃的身體對比的，是兩邊伸出的兩條白皙圓潤的腿，白得那麽紮眼。
　　壹只腳腳踝上還掛著小小的內褲，壹只高跟鞋還沒有脫下，和脫了壹半的肉絲襪壹起掛在另外壹只腳上。那古銅色身體像是個打樁機壹樣的劇烈撞擊，那兩條細長的腿壹蕩壹蕩。
　　壹片亂糟糟的臥室裏，散落在地的白襯衣、連衣裙、蕾絲內褲和蕾絲胸罩，還有不知道被什麽液體浸濕後濕漉漉的地面。躺在床上女人尚看不清楚臉，但是我心中依然還有壹絲僥幸，因為我從來沒有看過母親穿絲襪的樣子，更不要說那兩個情趣的內衣了。母親和父親作為教育工作者，他們壹直以嚴肅和保守的形象示人。
　　我有點可笑地祈禱著，那不是母親的絲襪。又劇烈地痛苦著，也許是痛苦於家裏父母的親密關系、母愛和和諧的家庭關系……這些仿佛都已經在失去的邊緣。
　　但自欺欺人的同時，我心理深處仿佛又放棄了壹切幻想和抵抗，只盼著看到兩個人的臉，想盡快證實自己的猜測。
　　壹條柔滑手臂從從那個古銅色的身體旁邊伸出來，纏繞過腰。那條手臂仿佛既熟悉又陌生。那是壹條被汗水浸潤後仿佛白蛇般的的手臂，修長手指撫摸在劇烈起伏的屁股上，像是在抓撓，更像是在用力拉著男人腰胯撞擊自己的身體。
　　好像是男人高速的沖擊讓女人漸漸到了歡愉的極致，隨著壹聲“老韓，使勁，我好舒服”的聲音，女人昂起了頭，隨著上身的起來，她柔軟的胸脯在那雙大手中如面團壹般被肆意捏揉成各種形狀。
　　我感到自己眼角微微發痛，帶動著整個臉像靜電壹樣酥麻。
　　我看清楚了那張臉，呈現在那張臉上面的，是壹個自己記憶中從未見過的表情。那張臉不是壹個人民教師的臉，那張化著我從未見過的妝的臉上平時的表情再也不見了，而是從未有過歡欣中帶著嫵媚，壹雙眼睛柔情地望著那個男人，另壹只手撫摸過男人的脖子，仿佛隨時要把男人的臉拉過來舌吻。
　　我就那麽靜靜地盯著那張臉，那明明是母親的臉，卻那樣陌生，從未見過的表情又讓我實在無法將她和自己平時見過的那張臉重疊起來。我盯著那張臉壹分鐘左右，卻感覺到像壹個世紀那樣漫長。我就那麽壹言不發地看著他們，我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麽，要做什麽。我感覺自己仿佛是壹臺鎖死了的CPU，面對外面海量的信息輸入，無法做出任何回應。
　　“啪嗒”壹聲母親腳尖上的那只高跟鞋再也掛不住，掉了下來摔在地上。母親也隨之抖了抖腳，讓絲襪從腳尖上甩出，那個我從未見過的絲襪在空氣中向上壹飛，緩緩落下。
　　我出神地望著那個飛舞的絲襪，直到母親漸漸加快的呻吟聲和露出的乳房又壹次吸引了我。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隨著男人加快速度的撞擊。，那個女人，我這是無法稱之為母親的那個女人，仿佛是怕自己呻吟的聲音太大，收回手捂在了自己的臉上，壹對乳房就這樣暴露了出來，這是我成年後第壹次看到她的乳房。
　　汗水浸濕了潔白的乳球，乳暈仿佛在變大，乳頭已經挺立成了長條狀，我咽了口水，就看著那乳房隨著男人的挺動上下晃動著，那個女人已經無暇顧及乳球越來越誇張的晃動了。我目不轉睛地盯著，直到那個那人的大手再次緊緊抓住了那兩個乳球。女人也隨之用那雙我再也熟悉不過的大白腿緊緊地夾住了那個男人的腰部。
　　我之前在學校已經看過A片，但是這是我第壹次真正看到人做愛的樣子，我感覺我呼吸已經跟不上，下身硬起來的那個東西頂著內褲讓我有些微微發痛。
　　忽然，那個男人稍稍停頓了壹下，順帶著那個女人也睜開眼經看著他。之後他放下抓住那個女人乳房上的手，操起那個女人的雙腿向上壹扳，讓那個女人身體壹個對折。我腦中轟第壹聲——我第壹次看到了那個女人的陰唇。僅僅幾秒過後，壹個我從未見過的雄偉陰莖水淋淋地插了進去。
　　我受不了了，我偷偷把手伸進了褲襠裏握住了自己硬邦邦的東西，卻比那個男人差了不少。自卑、恥辱、興奮、緊張、刺激……各種感覺壹起沖擊了我的神經中樞，我看著那個男人像個機器人壹樣挺動著腰，陰莖已經把陰道沖擊得不斷帶出白色的液體，我偷偷開始擼動著自己的家夥。
　　“……啪啪啪啪啪……”“……嗷嗷嗷啊……”男人肉體和女人肉體沖擊的聲音，女人從指縫中飛出的嚎叫聲壹起沖擊著我耳膜，那個男人身上的汗水不斷隨著劇烈晃動甩到地板上。
　　我註意到那個陰唇隨著男人劇烈的抽插，裏面粉紅色的肉好像被陰莖帶出，又不斷被捅進去，壹股股的淫水留了出來，流到了下面那我第壹次看到的菊花上面。
　　“呃~~~呃~~~”這個景象又壹次在我已經被刺激到極點的神經上彈斷了最後壹根弦，我感覺到自己下面已經控制不住，被內褲壓著的馬眼上壹股擼管時從未感覺過的刺激和快感傳來，隨後控制不住猛烈地壹股壹股地被壓著射在了內褲上。
　　我感覺到自己整個後背猛地分泌出冷汗，隨後壹陣涼意傳遍全身，我趕緊看了看，裏面他倆應該沒有註意到我的聲音，那個男人還在不知疲倦地沖擊著，母親眼神仿佛已經變成了恐怖的表情看著天花板，口中的呻吟也不斷加快。我什麽都顧不上了，趕緊抽出手提上褲子，跑向門外，我甚至都沒有顧得上看壹眼自己有沒有自己的精液滴在了地上。
　　我已經記不清那天自己離開那裏的心情了，只知道自己出門靜靜地帶上了家中大門，仿佛把那壹片昏黃的烙印關在了自己身後，揮趕著仿佛能驅離自己。我記得那天小區燈好像壞了幾盞，家門口往前看壹片黑暗，我艱難地邁開著腳步，走進那壹片黑暗。
　　黑暗中，我感到自己內褲中傳來陣陣涼意，我知道那是自己被精液浸濕的內褲，天哪，我究竟幹了什麽？我怎麽在這種情況下擼了？我感覺到自己鼻子壹酸，在黑暗中控制不住地眼淚流了出來。我艱難地向前走著，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仿佛都隨著剛才的那次射精而流失。我感覺仿佛自己原生家庭的壹切都在搖搖欲墜，又仿佛強迫自己認為原生家庭壹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我覺得自己原先擁有的堅不可摧的壹切仿佛壹瞬間都變成了海灘上的沙雕，脆弱不堪。我覺得自己原先信任的人仿佛瞬間變得壹切都不可信，那天晚上，我感覺自己像是死了壹次壹樣。